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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？”
“你什么学历啊？”
“小学。”
李前程随口回答，上一世他也是小学，但额外的花钱花工夫学了许多商业课程。按理说，实际水平应该不弱于经商管理学博士。
何光复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，说了句没事，便跟着一起去了职工食堂。
一路上，他脑子里边还在琢磨着些东西。
这厂子虽然前途堪忧，但李前程这个人，让他看不透。这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阶段的成熟。
脸皮厚，无耻，敢想敢做。而且会的特别多，从产品营销，设计，市场定位，消费者心里学，谈不上精通，但都懂。
这绝对不是一般人。如果换个人当厂长，何光复早就走了，之所以被坑了还愿意留在这里，纯粹是因为李前程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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