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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医院，行走在省城的马路上，父子两都格外沉默。
来到一家国营饭店门口，李前程带着父亲走了进去。
这家店是典型的川菜菜系，他点了一盘鱼香肉丝，一盘麻婆豆腐。
上菜期间，李前程给父亲倒了一杯水，打开了话题，“爸，咱就不干农活了。”
李大山点了一根烟，有些沉默，“我就是个庄稼人，只会干农活，不干农活，后半辈子干啥呢？”
“爸，咱们可以干的事情很多。你现在是要当外公的人了，过几个月就要当爷爷。可以在家帮忙带带孩子，以后可以帮我打打下手，总之，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！”
“你干的那些话，我干不了。再说了，我也闲不住。刚才那刘主任不是说了么？可以少干些农活，那我少干一点不就行了？”
李大山显得很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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